回广州的路上,天空阴沉,时不时有细小的雨落在车窗,像老旧得断落的珠帘。
在那里的两天,我们受到热情的款待,吃饱喝足。我并无多的感想,可以说近乎麻木。只是,在酒店里时隐秘地想起十年前我们同住一个房间的事来,那些细节竟轻轻地重演着。
十年前,她到大学报到,我跟在她的后面。那时我还在那个比危房更危险的小学读书。十年后,她结婚了,我亦是跟随。我参加了她整场的婚礼。
在封闭的车厢内,我想起我没有同她说一句祝福的话,她需要这些话。因为这是一场不被认同的婚礼,这是得不到认同的爱情。
整个婚礼,除了一对新人,其他的人都假装治疗癫痫最佳方法得很高兴,张开嘴巴来笑得好夸张。我也不例外。
他们已经结婚,那场婚礼依然逝去。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各自沉默着。
儿童癫痫病从小这个姐姐就作为榜样在我的生活中存在着。每次挨打,每次闯祸,每次邋遢,她都被搬出来同我比较,来显示我的不合格。可是我从未妒恨过她,我知道在某些都是安静的,对人情冷淡的,不懂如何同人交谈的人,倾心于书本和阅读,可以独自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周末。我们甚至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,可是却彼此珍惜,心灵早就神交。
她如今以婚姻为跳板到了,不惜选择一个连我都感到吃惊的男人,不惜毁掉她的乖巧的形象。
今早在车站离别时,我留意了舅舅舅妈的表情,他们很难过,甚至偷偷哭泣。他们极力掩藏自己的不舍得,他们挤出的笑容像是刻在脸上的一样,牵强得很。而她,表现得十分镇静。我知道她只是还没发现这场离别的意义。她要在周围静下来癫痫病专科医院哪家比较好之后,某些感情才会汹涌而至,并且不能自拔。这点又与我相似。
可是,至今我才肯承认,我没有这种不顾一切的勇气,我还有重重顾虑。我尚不如她。我在车中睡着。
成年癫痫窗外下起较大的雨,雨水从玻璃上滑下,像凤凰的尾巴,可是我都看不见了。